第141章 逼宫?我可是良民(第1页)
你打算几时逼宫?”何相书也不同杨束拐弯抹角,直接发问。杨束扬眉,“逼宫?”“逼宫做什么,我可是良民。”“杨束,忠国公府都表明了立场,你如今还装模作样什么。”心里憋着火,何相书语气冷了些。杨束没说话,仰头把酒饮下,“建安这种烂摊子,谁爱要谁要,我反正是瞧不上。”“兵器甲胄、马匹已到达会宁县,我想要的,是恭州。”“我要让郭氏看看什么是民心所向,他这个皇帝,到底有多无能。”“不是都争那把椅子?我就让它形同虚设。”杨束语气随意,似乎这只是一件轻而易举能做到的小事。何相书被杨束的狂妄惊到,“你……”“本世子有那个本事。”杨束直视何相书,眼神睥睨。不是不让他装,他就让何相书看清楚他有多狂。何相书沉默了许久,最后走了。第二天,何家三爷离开了建安,踏上了去恭州的路。原本转移的物资,换了方向。……时间缓缓流逝,转眼就是一个月,朝堂的气氛较以往更沉凝,众人各怀心思。“世子,押送银两的,是韩家。”牌九到杨束跟前禀道。业国理亏,没正当理由开战,只能对定国王府提的赔偿,进行缩减。但杨束切手指是真切,他什么也不说,直接送手指。最终,业国妥协了。“韩家?”杨束摸下巴,“他们是想给韩迟收尸?”“啧,能找到吗?”杨束看牌九。“难。”“且瞧瞧吧。”杨束摸去头上的汗,天气已经凉了,耐不住他运动量大。扶湘院,陆韫瞧着柳韵,目光移到她的小腹上。“还会难受?”陆韫轻问了句。柳韵前段时间害喜十分严重,吃什么吐什么。“好了许多。”柳韵给陆韫斟了杯茶。“是什么感受?”柳韵轻笑,“你以后就知道了,有些受罪,但心里很期待。”“世子原则性还挺强。”陆韫的姿色,较冯清婉更甚,杨束和她同榻而眠,居然愣是忍着没碰。陆韫一笑,“是挺强的。”“你比我想的大气。”柳韵看陆韫,“我以为你至少会有些不悦。”“我腹中若是男孩,势必会对嫡子造成影响。”陆韫抿茶,“世子有雄心壮志,子嗣能让追随他的人,更死心塌地。”“你能助益到他,人也清醒,不会越线,便是让你诞下长子也无妨。”“世子的后宅,一旦去争,就是个输,该给什么,不该给什么,他心里再清楚不过。”“手足相残的事,不会出现在定国王府。”陆韫声音平缓,杨束有执念,除非她所生之子确实不堪造就,不然,最主要的东西,一定是给他们的儿子。杨束也不是养蛊的人,不会去激兄弟相斗。柳韵眸子微转,笑意盈盈,“夫人年纪轻,看的倒透彻。”“你就不怕我心生不甘?毕竟母亲为了孩子,都是疯狂的。”“我相信世子。”陆韫把温水给柳韵。“他确实幸运。”一个不争不抢,一心信赖夫君的女子,对开创帝业的人来说,能省去许多波折。“这后位,只能是你坐。”柳韵定定看着陆韫。“说远了,事没成之前,得收着点,毕竟世子够狂了。”柳韵噗嗤一笑,“这话你仔细他听见,保管控诉你,要你给说法。”陆韫朝门口看了看,“你平日也都依着他?”“没办法,他会装可怜,一脸受伤的模样,活像你做了十恶不赦的事。”陆韫赞同点头,两人凑在一起,吐槽杨束。将手上的箭射出,杨束打了个喷嚏,他隐藏的这么深,谁惦记上他了?“世子,冯尚书最近的动作颇频繁。”牌九把箭矢递给杨束,“明的暗的约见了不少官员。”杨束拉开弓弦,“这是明白被骗,知道事情外泄出去,沦为笑话的皇帝不会放过冯家,趁那边下手前,先他一步。”“父子厮杀,想想都精彩。”杨束松开手。“郭启最近有什么动作?”“安静的很,每三天去次寺庙,好像看破红尘了。”牌九回道。杨束掀起眼皮,“我更愿意相信皇帝爱民如子,重情重义。”摇了摇头,杨束把弓给牌九,朝浣荷院迈步。陆韫正好回来。“先去沐浴吧。”瞧了瞧杨束汗湿的衣裳,陆韫开口,知道杨束每日练武,水房自清晨就备着水。杨束无论什么时候结束,都能第一时间换去身上被汗浸湿的衣物。天气转凉,陆韫从衣箱里找出锦袍,给杨束送去。两人虽未圆房,但不该看的,都看了。浴室里,杨束拿起水桶兜头往下冲。陆韫颇无奈,又图便捷。取来干布巾,陆韫给杨束擦拭身上和头发上的水。“每日负重锻炼,泡一泡能舒服些。”“会宁县的浴池弄好了,我到时一定泡。”杨束满口保证。陆韫揉了揉他的耳朵,这人弄浴池,绝对不是为了沐浴。低下头,杨束吻住陆韫的唇,品尝了一番,才把人松开。“后日宫宴,礼物就是个流程,咱们家底薄,意思一下就行了。”杨束系上腰带,闲话道。陆韫擦拭他的头发,“再不愿,面上也得过得去。”“库房有幅文嵩子的春景图,正好合适。”“娘子,文嵩子的画,我记着很贵。”“嗯,千金难求。”陆韫整理杨束的领口。“千金!”杨束破了音。陆韫一笑,“不是真迹,你从蒋逑那抢回来的。”“以夫君的才识,辨不出真假也正常,那边就是发现,也不会说什么。”杨束挑眉,“娘子,总觉得这不是夸我。”“厨房温了鸡汤,我让墨梅端过来。”陆韫抬脚就要走,被杨束抱住。“又不会让你做什么,搞得我跟大灰狼一样。”杨束轻咬陆韫白嫩的耳垂,压制笑意。定国王府伙食好,新鲜瓜果又管够,陆韫的气色,远不是武威侯府能比。抬眼间,就美的让人恍惚。“真不会做什么?”陆韫瞧杨束。“你夫君这般俊美,娘子难免情难自禁。”杨束笑的纯良。陆韫捏他的鼻子,就知道是这般。微垫脚,陆韫亲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