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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45章 阿喜的确有问题(第1页)

樊璞急的不行,“你说你,平时打仗的时候用兵如神,其他事儿上也八百个心眼子,怎么就这事儿上跟个二傻子似的。”夜千重皱眉,被说是二傻子,他自然也不爱听。但是他知道樊璞接下来说的事儿应该很重要,所以并没有出声打算。樊璞着急地说道:“我们能说什么?你不觉得阿喜有问题吗?”“阿喜?”夜千重喃喃地说道。“没错,我可不管了,管你什么阴谋阳谋的,我见不得一起长大的姑娘受委屈,更见不得多年的好友被蒙蔽。”夜千重只是紧皱着眉头看着他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樊璞深吸一口气,“明明之前你和皎皎都要和好了,可是谁知道你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,也不知道那阿喜给你喂了啥药。”夜千重看向傅皎皎,傅皎皎翻了个白眼,一脸地嫌弃。“和好,什么时候?”夜千重这么说,不是怀疑,只是他想要问清楚一些。刚刚傅皎皎的话,还在他的脑中回荡着。“这我怎么知道,你得问皎皎。”夜千重重新转向傅皎皎,期待着她说点什么。傅皎皎冷哼了一声,“看什么,说了就跟你能记得似的。”夜千重面色微红,“我……”“你什么你啊,我跟你说,你真的好好想想吧,放着皎皎这样的不喜欢,去喜欢那个阿喜。”樊璞越说越生气,仿佛那个被辜负的人是他一般,义愤填膺地看着夜千重,“你没心肝。”夜千重被说的云里雾里,想要仔细问些,却没人告诉他,这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。“她没给我下药,不过……”夜千重看向傅皎皎,神色微动,思忖过后还是决定说出来。可樊璞却等不及了,“不过什么呀,你倒是快说啊,真是急死人了。”夜千重看了他一眼,然后继续说道:“不过我会留意的,我知道,你们不会骗我。”“那当然了,我们骗你的话,那这世上你就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,你就算不信我,也得信皎皎啊。”傅皎皎深吸一口气,“你真的信我?”夜千重点头。但是傅皎皎不知道他的信任到底有多深,毕竟眼前的夜千重跟她心里的那个人是不同的。所以,她还是有所保留的。“你回去后,可以观察下,在你和阿喜闹矛盾,生气的时候她会有什么特殊的举动,如果发现她有些不合时宜,或者异于往常的行为,你不妨想法子让自己保持清醒。”夜千重狐疑地看向她。“我没说她不好,你也不用这个眼神看着我,我只是提醒你一下,你也可以不照做。”樊璞都听蒙了,“皎皎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“没有证据的事儿,我也不能乱说,还是等夜将军亲自揭晓答案吧。”傅皎皎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很是平静。可夜千重的心里却被掀起了惊涛骇浪,他想到了那些凌乱的毫无头绪的记忆,还有那些反常。他更清楚,如果不是傅皎皎对自己有失望,绝对不会说的这么隐晦。意识到这些,他心里有点失落。傅皎皎不敢说的太明年,是怕打草惊蛇。在小姑姑回来之前,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,因为没人有把握能够把被催眠的夜千重给唤醒,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差错,后果是很严重的。但是她也是个被宠爱着长大的小姑娘,难免有情绪过激的时候。……夜千重回到自己的府邸,阿喜热情的过来,挽着她的胳膊,看起来很是亲密,她马还是欢欣雀跃,但是他的心里却隐隐的生出了一丝厌恶。“夜大哥,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,平时你最多两个时辰就回来了。”阿喜状似无意地问道。夜千重想到了傅皎皎的那些话,“我去了趟傅家。”阿喜抱着他胳膊的手一紧,“去傅家……做什么呀?”“是去谈退婚的事儿嘛?”“不是。”夜千重低沉的声音响起。阿喜的嘴角微不可见的抽搐了下,看着前方的眼里多了丝恨意,“那是去见郡主了?”“是!”夜千重回答的很简短。阿喜生气了,可她不知道,夜千重是故意激怒她的。他相信,就算阿喜生气了,她也不能去找傅皎皎的麻烦,伤害不到傅皎皎分毫。所以,他要求证一件事。其实就算樊璞和傅皎皎不是气愤之下说出那样的话,他也是有所怀疑了。毕竟她善妒,给自己下药,背地里使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,这跟记忆里那个美好的让人难以不心动的阿喜相差甚远。怀疑的种子本就种下,而傅皎皎的那些话让它生根发芽。“那你找她说什么?”阿喜强自镇定地问道。“问一些过去的事儿。”“过去什么事儿?”阿喜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。“我和她的事儿。”阿喜的呼吸急促,笑容僵硬,“那她跟你说了?”“嗯!”夜千重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阿喜。阿喜扯开一抹笑容,“你这是后悔要跟她退婚了吗?”“阿喜,我有种感觉,我好像之前就后悔过一次了。”阿喜的呼吸一顿,猛地看向他,“你……你在说什么?夜大哥,我怎么听不懂呢?”夜千重神色严肃,“是吗?可我怎么记起来我好像前不久才刚刚要跟她和好呢?”阿喜轻咬着头,笑容极其的不自然,“怎么可能你又没有第二次失忆,你回京后,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。”“是吗?”夜千重问道。“是啊,我……夜大哥,你是怎么了?”阿喜紧张地问道:“今天的你好奇怪啊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?我去给你煮一碗安神汤吧。”夜千重看了看她,然后没有拒绝。他也需要点时间消化下阿喜的反应。从她的反应里他知道,他的怀疑没有错,傅皎皎更没有骗她。阿喜的确有问题。阿喜的动作很快了,没多大会儿功夫,安神汤就摆在了自己跟前,夜千重看着神色恢复正常的阿喜,端起了碗。阿喜盯着他看,“尝尝吧,我亲手做的。”晚就在嘴边,可夜千重却突然放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