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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10章 邹仲柏被打得屁股开花(第1页)

傅百万咬牙,奈何刚刚说的,自己的媳妇儿自己疼,还能怎么样呢?唐羡光明正大的在傅家吃了顿饭,不过也没敢乱来,毕竟那几十双眼睛盯着呢。说实话,他有点后悔了。傅啾啾就在那里偷笑,家里哥哥们多,唐羡是断然不敢欺负自己的了,这哥哥们一个个的,像要吃人似的。“珊瑚,你怎么跟他们一起回来的?”周氏问道,“我就说嘛,怎么今天晚饭的时候,没见着你。”“我们……”“大嫂,我们半路遇到了。”周氏点点头,不过还是叮嘱道:“珊瑚,你别嫌弃大嫂烦,你个小姑娘家,虽然这京城太平,可保不齐还是有那一个两个的坏蛋,你一个人出去还是要当心些的。”珊瑚点点头,她自然是分清楚好赖话的,知道傅家大嫂也是好意,“我知道了大嫂。”吃过饭后,唐羡就再也没有留下的理由,傅家怕是也不想让他留下,他就不挑衅老岳父和诸位大舅哥们了。傅啾啾打了个哈欠,虽然睡了几天,可是意识却没怎么歇着,不过也没这么夸张,可是她看着嫂子们的架势,怕是再不睡肯定不会这么放过她的。所以,溜之大吉。翌日,傅啾啾就被嫂子们扣在了家里,说是待嫁的姑娘,还是尽量不要出去了。反正傅啾啾也没什么事儿便不出去了。不过,她却配好了止血化瘀的药交给了珊瑚,正因为自己不好出去,还有了借口让珊瑚去给二哥送药去。“这么少?”珊瑚看着药,怕是只有一次的量啊。傅啾啾点头,“少就对了,你今天先去看看他的情况,回来给我说一下,中医呢讲究的是一人一方,而且方子呢也不是一成不变的。”珊瑚是知道这些道理的,而且也知道傅啾啾的医术很厉害,便选择了相信她。“那好吧,我这就去了。”珊瑚一走,傅啾啾笑得跟做了坏事一样。二哥,可别怪我没帮你。……邹仲柏也就纳闷了,明明都已经跟唐羡打过招呼了,怎么还要被打板子,关键是上头还是客客气气地打的。“老大,昨天的事儿……”“仲柏,昨天的事儿,太子殿下跟我说了,我懂,我都懂。”三十出头的男人一脸坏笑。邹仲柏却糊涂了,既然都说了,这罚还不能免了。“仲柏啊,这也是为你好,去吧,三十大板子,你扛得住。”“老大,叫兄弟们轻点儿。”男人点头,可转头就告诉兄弟们,不伤筋骨,却要看着吓人。邹仲柏也是条汉子,虽然没喊疼,可是真的疼啊。而且屁股都开了花,马是骑不了了,只能被兄弟们抬回家。“别走正门,绕着小路进去,我家大嫂有孕在身,见不得血气。”邹仲柏道。“行啊,兄弟,看不出来,还挺会心疼人的。”“废话,那是我亲大嫂,又不是外人,肚子里的也是我们邹家的骨血。”邹仲柏说完,倒吸了一口凉气,疼,真他奶奶的疼。“兄弟,你这不对啊,你都是太子的大舅子了,怎么还被打呢?”邹仲柏冷哼,“你问我,我问谁去?还想知道呢,哎呦,轻点儿。”珊瑚来的早一步,便把事情都跟姜双月说了。姜双月是明白人,虽然儿子是为了啾啾的事儿擅离职守的,可是错就是错,不管什么原因。唐羡身为太子,更不能徇私舞弊,多少人,多少双眼睛盯着呢。别说是打了,即便撸了官,回家也得过去。“伯母!”姜双月带着珊瑚早早的就等在了院门口,所以那几个人抬着邹仲柏回来的时候,就看到了。“辛苦你们了。”姜双月让丫鬟给了几个人一些银子。“伯母,这可使不得。”“去喝杯茶,这臭小子重着呢。”姜双月柔声说道。“那……我们就不客气了,回头有这活,我们还来。”邹仲柏咬牙切齿,“不能盼我点儿好?”几个人走后,邹家的家丁就把人抬到了床上。“娘……”邹仲柏这才发现,母亲身边还跟着珊瑚,他又羞又窘,“珊瑚,你……怎么来了?”珊瑚看着他裤子上都渗出了血迹,越发自责,“啾啾让我给你来送药,止血化瘀的,你……疼吗?”“不疼!”邹仲柏清了清嗓子,“哎呀,就是看着吓人,一点都不疼,我现在就能下地。”“别!”珊瑚惊声阻止,“你别乱动,都出血了。”“一点事儿都没有,真的。”邹仲柏说着就要起来,可是能不疼吗?珊瑚低着头,心里愧疚死了,“二公子,都怪我,连累了你。”“这是什么话?啾啾有危险,我能不去吗?我是她哥哥,真的,一点都不疼,只是小伤,你可千万别难过啊。”邹仲柏不知道怎么安慰人,这会儿急的不行。姜双月就知道送药完全可以打发个下人来,非要珊瑚亲自来,干闺女可不是这么不靠谱的人。这会儿她也明白了。“珊瑚,他从小就皮实,不是这伤就是那伤,习惯了,跟你没关系。”姜双月也在一旁开解着。珊瑚是个好姑娘,待人真诚,而且又有啾啾的支持,说明这就是桩好姻缘。姜双月并不反对,甚至还乐见其成。“二公子……”“珊瑚,你别叫二公子了,就跟舅舅一样,叫他二哥吧。”姜双月道。珊瑚点点头,看了眼邹仲柏,邹仲柏自然是没有意见的,“对,叫二哥好,不见外。”珊瑚倒是不介意给邹仲柏处理伤口,但是邹仲柏却介意,他一个大小伙子哪能叫姑娘看了屁股。不行,万万不可。珊瑚也没强求,只是在外面等着。邹仲柏疼的紧,可一想到珊瑚就在外头,楞是没敢出声。小厮们都佩服不已,“二少爷,真男人啊。”邹仲柏脸色惨白,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,“那当然了。”珊瑚知道没事儿后,也了解了情况,便回去告诉傅啾啾了,好及时斟酌用药和药量。她一走,邹仲柏就开始嗷嗷了,“娘,疼,真的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