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闪婚秦爷后我在豪门当团宠云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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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2章(第1页)

  时针指向了十一这个位置。  病房的冷色调灯亮着,窗户被打开了一条小缝透气,外面的风便从这里钻进来掀起窗帘的一角。  病房安静的有些过分。  孟婴宁兀自抬眼看向坐在病床上的男人。  他脸色苍白带着掩不住的病色,狭长的丹凤眼里充斥着忐忑和紧张的情绪。  一向桀骜不驯的沈确在此刻似乎都变得不像他了。  孟婴宁自从上次在秦可儿嘴里听到沈确喜欢她的话后就长了个心眼。  她不认为自己是什么万人迷。  但沈确亲口说出这句话时还是让她产生了别样的复杂情绪。  她和沈确算得上是青梅竹马。  早期还是欢喜冤家。  嘴上互相看不上对方,但某些行为却都是在意对方的。  可也仅此而已。  孟婴宁是菩提道观的大师姐,有四个性格各异的师弟。  她对每一个都一视同仁。  亲自雕刻桃木剑也是每人一把,从不偏袒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。  所以你说她喜欢沈确吗?  喜欢的。  但其他三个她也喜欢。  哪个师姐能不喜欢师弟呢?更何况孟婴宁还很护犊子。  三师弟夏桉怕鬼,对于那些不安分的鬼孟婴宁都是选择直接武力镇压,自此再没有不长眼睛的鬼去恐吓他。  二师弟薄子理想家了,孟婴宁便带着他去疯,玩累了倒头就睡,哪还有闲心思去多愁善感?  小师弟宋南烛爱黏人,孟婴宁便在能接受的范围内让他跟着。  至于大师弟沈确……  他跟她也算得上冤家。  但大部分时候孟婴宁都是宠着的。  她的喜欢很纯粹。  因为他们是她的师弟,所以才会喜欢,才会护着。  男女之情的存在?  从来都不存在。  眼见孟婴宁迟迟不作答,沈确慌了。  他着急的想要补救,却被孟婴宁抢过话头。  她没有把话全部挑明说。  “你的喜欢我接受,可其他师弟的喜欢我也接受,明白了吗?”  别人听到这话或许会以为孟婴宁是个海后。  但聪明的沈确一点就通。  他读清楚了这句话里的内涵。  沈确心中忍不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。  这种痛比肉体上的痛还要来的剧烈一些。  半晌后。  沈确硬挤出一丝肆意的笑容,说:“我知道了师姐。”  话落,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。  “师姐你别误会,我的喜欢和你的喜欢是一样的,刚刚那是在开玩笑。”  孟婴宁嗯了一下。  紧皱的眉心也随之舒缓开来。  见此,沈确更觉得窒息。  仿佛他的爱带给孟婴宁的只有一层肉眼看不见的枷锁。  不过……  那样也好。  现在的他已经配不上孟婴宁了。  谢宴辞比他弱又如何?  人家身心干净,也能为了孟婴宁放弃所有。  单凭这点,沈确就输的彻彻底底。  网上都说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便是贞洁。  他没了。  谢宴辞有。  沈确感到无比的痛苦。  年少时压抑的喜欢在此刻尽数爆发,他克制的掐紧手,浑身颤抖。  孟婴宁看出了他的异常。  没多问,而是主动给男人让出了空间。  女人退出病房,暂时坐在了走廊外的长椅上。  电话拨出未接通。  谢宴辞……  到底在干什么?  ……  *  与此同时。  季迟战战兢兢的看着从昏迷中醒过来的男人,差点喜极而泣。  “哥,你终于醒了!你要是再不醒,我就要去负荆请罪了!”  昏暗的环境里,躺在一张薄薄垫子上的谢宴辞缓缓睁开了眼。  头顶是老式的吊灯,他眯着眼睛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线。  头痛难忍。  谢宴辞闷哼了一声,借着季迟伸过来的手缓缓的坐了起来。  “几点了?”  “十二点了……哥你昏迷了好多个小时,我差点以为你没了。”  季迟现在想起来都还胆战心惊。  本来还在打台球的他被谢宴辞的一通讯息叫了过来,然后就偷偷摸摸的把人从医院带走了。  地点是男人早就提前挑好的,偏僻得很。  显然是早有预谋。  在得知谢宴辞要自己敲自己脑袋过后,季迟人都傻了。  说什么都要阻止。  可他根本拗不过对方。  谢宴辞谁敢拦啊?季迟想拦也拦不住。  然后他就胆战心惊的看着谢宴辞给了他自己狠狠一击。  能对自己都下得去手的人……  实在是个狠人!  季迟在等待男人醒来的过程里已经把自己的死法都想了几百种了。  不过好在人最终还是醒了。  可喜可贺。  经过此事,季迟明白了一个道理。  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一定要远离恋爱脑,尤其是带着点疯批属性的恋爱脑。  比如面前一脸冷漠的谢宴辞。  “哥,你现在看得见了吗?”  季迟问的小心翼翼。  生怕这个疯狂的行为没有任何作用。  如果还是看不见,那岂不是白挨那一下了?  他没有学医,但是基本常识还是有的。  谢宴辞选择这个做法根本就是……无稽之谈。  医生都说了听天由命,偏偏他要剑走偏锋。  这个办法的成功率微乎其微。  季迟都觉得谢宴辞智商被狗吃了,但这话不能说。  说了就要挨揍。  谢宴辞站直身体,他冷淡的抬手擦去额角的血迹,狭长的瑞凤眼漆黑、深邃。  之前的空洞无神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。  “嗯,看得见了。”  季迟:!!!  尊嘟假嘟?挨一棒子就看得见了?  这算是医学奇迹吧?  季迟傻了。  直到谢宴辞说走以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回神,然后推着轮椅赶紧跟上去。  脚下的荒草长及膝盖,夜深人静,瘆人得很。  谢宴辞对季迟说:“我看得见这件事……你先不要告诉宁宁。”  “为什么?”  眼睛重新恢复光明不是好事吗?  为什么不能告诉孟大师?  “没有为什么。”  季迟:“……”  行行行,你是哥你说了算。  感觉没憋什么好心思。  孟大师……危!  两人顺着墙壁往外走,因为谢宴辞受伤的缘故走的十分缓慢。  突然,前方传来一阵低低的交谈声。  本来和谢宴辞、季迟没什么关系的,可听到孟婴宁的名字时,不约而同的都停下了脚步。  并且快速找了个位置隐蔽身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