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4章 彻查暗阁(第1页)
小阿崽淡淡的收了小眸光,安静的站着。吕小宝则冲他咧嘴一笑,继续好奇的环顾大殿。宣庆帝也一眼看见了百官中的三个孩子。他刚要开口。庄忌酒啪的跪在了地上,凄声道:“皇上做主啊!臣的两个徒弟可怜啊,被人抓走,险些就回不来了!”庄忌酒的年纪就比杜逸之小些。但他也头发花白,身形消瘦。这一跪,这一哭,凄惨啊!“忌酒说的是国公爷家的两个孩子吧?”宣庆帝道。枭楚用手滚动着木轮出列,道:“正是老臣家里的孩子。他们被暗阁掳走,受尽苦楚,若非他们运气好,就回不来了。”这时,枭楚挣扎着从四轮木车上起身。但他‘伤势未愈’,啪的跌跪在地,高声道:“皇上,这数年来,暗阁屡次三番刺杀我南岳忠臣良将,现在更是满城抓孩子。他们为了训练出新人,根本不顾这些孩子的死活!”枭楚从怀里拿出昨日登记的名册。一张纸上,密密麻麻都是名字。枭楚双手上呈:“皇上,这里是侥幸逃出的五十六个孩子,但在这五十六个孩子后面还有成百,甚至上千没有挺过来的孩子。”“皇上,暗阁罪大恶极,臣愿一查到底,为那些鞠躬尽瘁却被刺杀的同僚,为惨死在暗阁的孩子们,还他们一个公道。”枭楚呈着名册,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。“老臣的孙子也九死一生。老臣,愿陪国公爷一查到底。”这时,卫天虎也跪在枭楚身侧。百官一滞。枭楚也不禁侧头看了眼卫天虎。卫天虎却也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。宣庆帝眸光看向杜逸之。这时,杜逸之缓缓起身,道:“皇上,昌寿王和国公爷言之有理。暗阁罪恶滔天,该查。”宣庆帝这才看向卫天虎和枭楚:“那就有劳昌寿王和国公爷彻查暗阁。”“是!”卫天虎和枭楚应声。“暗阁将训练之地设在先皇皇陵,确实胆大包天,罪无可恕。但朕听说,皇陵中先皇最珍贵的陪葬物都不见了,国公爷可有线索?”宣庆帝看向枭楚,余光则扫过两小只。枭精忠一把将两孩子挡在身后,粗声道:“皇上,先皇的陪葬品不见了,这还用问吗?肯定是那暗阁拿的啊!难不成还能是孩子们逃出来的时候拿的,这不搞笑嘛!”杜逸之的老脸一滞。卫天虎朗声道:“老臣可以作证,我们家小鹏回来可是满身是伤,别说拿东西,路都走不动!”卫天虎将卫小鹏拉出来,露出他身上还未好的伤。小小的身体上,伤痕却斑驳交错。百官看着竟都沉默了。皇陵丢了陪葬品一事,就先搁置了。退了朝。宣庆帝和杜逸之走了。文武百官也准备离开。枭楚让枭丹青带着两个孩子先走了。“慢着!”枭楚道。百官不解的驻足。“前些日子,我们家两个孩子收了你们一点东西,现在都还给你们!”枭楚道。霍刀领着枭家守卫抬着珍宝和钱财上来。百官见状顿时笑了。自从他们去闹过之后,两个孩子就丢了。他们虽然着急家中宝物和钱财,但也觉得心虚,若非他们去闹,这两个孩子也不会被坏人有机可趁抓走。所以,他们也不敢再去要。枭家更是忙着找孩子,哪有时间搭理这事。现在孩子找到了,事情也该了结了。霍刀一一将珍宝和银票归还。“我可是都完璧归赵了!”枭楚道。“完璧归赵,完璧归赵!”百官笑呵呵的捧着各自的传家宝下石阶,出宫。啪!这时,章尚书从石阶上摔下,手中一对价值连城的手镯,碎了。“我的手镯啊!”章尚书的话音未落,旁边又滚下来个宗正,他手中的金龟竟也摔的四分五裂。“我的宝剑啊!”宗正都还没回过神,李将军也滚了下去,他手中的宝剑断成了两截。一时之间文武百官哭声连连。这刚到手的传家宝竟都毁了。他们愤愤回头。枭楚粗声:“看什么看,我可都还给你们了,你们自己滑倒了,还想讹我不成!走!”枭精忠推着枭楚就走了。文武百官看着那一阶阶不知何时被打磨的异常光滑的石阶,那石阶上竟还被倒了油。文武百官:“……%¥*&¥#!¥&……”枭精忠推着枭楚赶上了枭丹青。吕小宝仰起小脸,乖巧道:“曾祖父,我们知道错了,以后不会再坑别人钱了,也不会再让曾祖母们生气了。”枭楚宠溺的摸两小只的脑袋:“知错能改,我们就是好孩子!”“曾祖父,那坏人的钱我们可以拿吗?”吕小宝问。枭楚一顿。吕小宝却还睁着双湿漉漉的小眼眸望着他。枭楚宠溺的点头:“可以,但必须在你们都安全的前提下。”“曾祖父真好!”吕小宝高兴的扑到枭楚怀里,给他一个大大的亲亲。顿时,枭楚的老脸都要笑开花了:“以后小宝和阿崽想要拿哪个坏人的钱,告诉曾祖父,曾祖父给你们去拿!”枭精忠和枭丹青陡然看向他,两人眸光震颤。他爹,以前明明不是这样教他们的。他明明说的是,劫富济贫亦不可取。他们若敢做,就打断他们的腿。五人出了宫。宫门外停着辆马车。白夙安静的站在旁边等。两小只看见白夙高兴的扑过去,白夙抱着他们,挨个亲了亲额头。枭精忠,枭丹青骑马。枭楚和白夙孩子们坐马车。“小宝,阿崽,你们在朝堂上可有看见眼熟的?”白夙问。“大姑姑,那个杜爷爷就是主人。”吕小宝道。“杜首辅。”小阿崽补充。两小只都不知道杜逸之的名字。白夙和枭楚一个对视。果然,暗阁主人就是杜逸之。原来。今日带两小只上朝,除了请命彻查暗阁,也是想让两小只趁机辨认杜逸之。两小只认人能力都一绝,只要见过都记得。纵然只是身型,也记得。白夙便让他们去试试。但暗阁主人是杜逸之。那暗阁阁主呢?两小只没在朝堂上看见眼熟的,难道并非朝堂之人?那,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