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雨幕里的坟岗(第2页)
他原本很笃定,觉得盛又夏不会爱上温在邑,可现在听她的意思。
爱不爱无所谓,无爱婚姻也能接受!
一顿晚饭,他食不知味,盛又夏不知道抱了什么心思,一直在给他倒酒。
傅时律喝了两杯觉得不对,用手按着杯口。
"你想灌醉我"
盛又夏说得一本正经,让他所有的怀疑都成了不该动的歪念一样。"我是看你最近挺辛苦的,人不能总是绷着,要适当放松。"
"你怎么知道我辛苦"
傅时律手指扣在杯沿处,高手过招,谁不要脸谁取胜。
"再说我放松,从来不靠喝酒。"
盛又夏是想把他灌醉的,最好醉得不省人事,连续醉个几天,别坏她的好事。
"做医生不用猜都能知道是辛苦的。"她伸出一根手指,敲了敲傅时律的手腕。
极轻的一个动作,却像是敲在了傅时律的动脉上,酥麻感遍布全身。
他乖乖挪开了手掌,看着盛又夏将酒红色的液体注满了酒杯。
"我说了,喝酒不能让我放松。"
盛又夏看着杯子里的泡泡在翻滚。
"你怎么不问我,那什么才行"
盛又夏抬起酒瓶后,视线轻定在他脸上。"傅主任清风朗月般的人物,不要说一些俗言俗语,配不上你这么高贵的气质。"
傅时律手指轻捏着高脚杯,面色不喜,也不见怒意。
"你知道我要说什么"
"不知道,但我脑子里会想歪,想得挺龌龊,可我再一想吧,傅主任是谁啊,我怎么能在心里亵渎你呢是不是"
傅时律端起红酒杯,杯口压在削薄的唇瓣上,唇色瞬间被染得绯红,潋滟。
"亵渎我"
"你对我做了什么是不是靠着意念,把我睡了一遍又一遍"
酒后胡言乱语没有罪吧
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。